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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5章 第 35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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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江可可迷迷糊糊清醒过来的时候, 恍然有种自己睡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感觉。

    眼睛刚刺入光线时还有些不适应,她又眨了眨眼, 才看到左薇一张饱含着担忧的脸。

    ——随着江可可的醒来,她脸上的担忧渐渐变成惊喜。

    江可可揉了揉脑袋,而后伸出手指轻轻点了下左薇的左半边脸,轻声地:“还疼吗?”

    左薇摇摇脑袋, 也伸出手指, 朝着江可可的脸,却没敢触上去, 用眼神问她。

    江可可弯了弯嘴角, 学着左薇摇脑袋:“我也不疼了。”

    她坐起身,一边找手机看时间一边笑着,“咱俩现在算不算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?”

    左薇当然不会回她, 只守在她旁边。

    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早上六点多, 和她平时起床的时间相差也不大。

    江可可一肚子的困惑压在心底,却依旧习惯一样去翻微信。

    只今天, 她怎么也找不到和项梓宸的聊天记录,明明昨晚还在的啊?

    她又去翻通讯录,依旧没有。

    手机联系人, 依旧没有。

    江可可一颗心沉了沉。

    左铭——

    他擅自动她手机,把项梓宸的一切,从她手机里删除了。

    她记得,项梓宸昨晚给她发了一段语音, 她碍于顾明皓在场,没来得及听,也没有回。

    江可可觉得吧,项梓宸也不傻,肯定会猜出是有人动了她的手机,他肯定还是会主动给她打电话的。

    她还是比较担心,左铭是怎么解决厉辰骁的,她之后再被厉辰骁报复怎么办?

    早餐时间,江可可去餐厅的时候,看到左铭和平时没什么区别,刚从健身房出来,休闲的运动装都掩盖不了他身上清清冷冷的气息,不过已经没有昨晚那般阴鹜得吓人的感觉了。

    他将手上的毛巾挂好,洗了手,而后走进餐厅。期间,在江可可打量他时,他抬眸和她对视了一眼,目光很淡,看不出喜怒,也没什么深意。

    江可可心里还留着阴影,没敢再和以前一样没大没小,而是小心翼翼地问:“你怎么解决……”

    “解决什么?”左铭突然打断了她。

    江可可隐晦地看了眼刘阿姨和左薇,心说这男人戒心还挺重。

    好吧,准确说是比她要谨慎太多了。

    而此刻,左铭像是后知后觉一般,淡淡地解释:“昨晚,我去厉辰骁的别墅救了你。”

    嗯?江可可眨了眨眼。

    刘阿姨忍不住了,跟着八卦起来:“要说那位厉先生真的是,那叫什么,恶有恶报。你和薇薇脸上,都是他打的吧?你瞧瞧你脖子上,那么吓人的刀痕,肯定也是他弄的吧?”

    江可可手指放到脖子上轻抚了一下,浅浅的疤痕,等疤脱落了,应该不会留痕的。

    刘阿姨不这么想,觉得那厉辰骁简直是混蛋,走到江可可旁边细看,“你看看这疤,划在这种地方,他这是想要你的命啊!真不是东西,这要再划深了点,这要不是左先生及时赶到,你指不定已经……”

    刘阿姨其实是想帮左铭说好话,免得江可可记恨上他把她交给厉辰骁的事。

    江可可看了眼“不是东西”本人,却发现他一脸坦然,好像自己真是从厉辰骁手上把她给救了。

    “咳咳,”江可可似咳似笑,跟刘阿姨搭腔,“可不是吗,要不是左先生及时赶到,我真的就要死在厉辰骁刀下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吧。”刘阿姨还有点小得意,脑袋里跟演电影似的——厉辰骁的刀抵在江可可脖子上,已经都开始划动,左铭突然出现,人未到,腿先到,一记飞腿将厉辰骁手中的刀踢飞,同时瞬间将厉辰骁制服,救下了江可可。

    “阿姨,你刚刚说恶有恶报是怎么回事?厉辰骁怎么了吗?”

    刘阿姨脸上的表情瞬间收敛了,变得有些惋惜和复杂。

    “这事啊,哎,”刘阿姨一声叹息,“他可能是心里不舒坦,大清早的跑去赛车,今早又起了雾,结果……出车祸了。”

    江可可瞳孔一缩,下意识看了左铭一眼。

    左铭面前摆着一白色小碟,他坐得笔直,低垂着眼眸,专心用餐,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江可可的视线。

    “那,车祸后,他怎么样了?”江可可继续问刘阿姨。

    “这我也是听老王说的,说的时候是刚送去医院手术,估摸着这会儿还在手术呢。”

    刘阿姨平时没什么娱乐,还真挺喜欢八卦的,有个人愿意听,她也就挺愿意说的。

    她看了眼左铭,发现他并没有反感,接着道:“要不是咱薇薇现在情况不对,还得去医院看他。”

    “要说啊,咱薇薇真不该管他,他自己为了别的女……”

    刘阿姨说到“别的女人”,突然住了嘴。瞧她这嘴,说的什么事儿。

    江可可也不放心上,她知道,很多年纪大的人喜欢说三道四吧,她们甚至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谁是主角,反正就是喜欢说。

    她现在比较担心的是,厉辰骁手术之后到底会怎么样呢?

    他会……死吗?

    她的目光又往左铭身上看了一眼,看着他清清冷冷的气质,心里升起寒意。

    这个看似无害的男人,其实内里,不比厉辰骁良善,他只是,不像厉辰骁那般锱铢必较,他只是,更擅于伪装。

    她有些想不明白的是,他昨晚为什么突然让她留下又把她弄晕?弄晕了好帮她上药?还是亲自带她回左家能维系他的好形象?

    而且,他的车给顾明皓开走了,他是用什么车回来的?

    他到底是怎么让厉辰骁出事的?对他的车做了手脚?还是让一个昏迷的人开车出事?

    还有,医院的人会检查出她给厉辰骁用的药物吗?厉家的人会把这笔账算在她头上吗?

    如果,厉辰骁平安无事的醒过来,她要怎么办?

    还有——项梓宸。

    “对了,”刘阿姨像是想到什么似的,拍了下江可可的肩膀,“说起来也巧啊,就昨晚上,……”

    她话还没说完,左铭的刀叉突然放到碗碟上,碰出“哐当”的声响。

    这对他而言,是相当反常的一件事,刘阿姨下意识抬头看他,对上一双冰冷的眼神,吓了一下,顿时不敢说话了。

    江可可也察觉了,餐桌上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诡异。

    昨晚发生了什么?左铭不想刘阿姨告诉她的是什么?

    正好今天周日,左铭也没去公司。

    然而,以往的周日,他都是自己在书房或者卧室忙自己的事,今天却破天荒地,一直坐在客厅阳台边看书。

    江可可总觉着,这男人是在监视她似的。

    她一直想偷偷问刘阿姨,没和她说的是什么事,一直找不到机会。

    一上午过去了,江可可的手机上都没有收到项梓宸重新给她打的电话、微信好友申请,她的心,越来越焦虑。

    到中午,刘阿姨准备午餐的时候,江可可终于忍不住了,过去厨房帮忙。

    “你怀着孩子来厨房帮什么忙?”刘阿姨一边洗菜,一边埋汰了一句。

    江可可接过刘阿姨手头上洗菜的活,小声地问:“阿姨您早上要说没说的事,是不是和项梓宸有关?”

    刘阿姨刚要说话,看到左铭往她这边看了一眼,冷冷的眼神,像个玉面修罗。

    “这……你要不自己去问问左先生?”

    江可可抿了抿唇,深吸口气,抖了抖手上的水,拿纸巾擦干,从厨房出去,站到左铭面前。

    左铭正垂着脑袋看书,感觉前边有什么挡住了光线,他抬头,看到江可可,气势不弱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项梓宸出事了?”她开门见山。

    左薇探着脑袋看了眼,站在不远处围观。

    左铭重新低垂下脑袋,手指按在书的边角,轻轻翻了一页,声音漫不经心地:“出什么事?”

    江可可刚见识了这男人最残忍的一面,还不敢和他硬碰硬,但想到项梓宸的事,声音不自觉硬邦邦的,透露出她内心的焦躁与担忧。

    “你别装,你肯定知道什么?”

    左铭手指按在书上的力道重了几分,他将书合上,漂亮的手掌按在书的封面上,抬头看着江可可。

    “知道什么?知道你阳奉阴违,把答应我的事当玩笑?”他声音平静而冷淡,双眸因为逆光的角度而轻微眯了起来,这让他看上去更加危险。

    江可可鼻头皱了下,反驳:“但是,当初我是找你帮忙把项梓宸从警局弄出来,可事实他最后能出来不是因为你的帮忙。”而是何绵绵的帮忙。

    左铭鼻尖发出一声轻哼,似淡淡的不屑。

    他的声音,很冷、很静:“你有资格、和我讲条件?”

    江可可手握成拳,指甲掐进肉里:妈的!好想给他一巴掌!

    一巴掌还不够,再来一拳!打掉他门牙都不够解气!

    左铭目光扫过她紧握的拳头,不知是良心发现还是怎地,突然淡淡地开口:“他也出了车祸。”

    江可可瞳孔骤缩:“你——”

    左铭冷了脸,声音冷硬:“不是我——”

    突然想起项梓宸车祸的时间,和自己发照片的时间吻合,他眼神里闪过一丝游移。

    就是这一丝游移,让江可可确定,项梓宸的车祸,肯定和这男人有关!

    她以为,他是安排了厉辰骁车祸的同时把项梓宸也算计进去了;

    她以为,项梓宸现在和厉辰骁一样,生死未卜。

    可是,项梓宸明明是无辜的啊!

    一股无名的怒火冲昏了江可可的脑,激得她两眼通红。

    突然,她不管不顾朝着左铭扑了过去,直接将左铭连人带椅子一起扑倒了!

    一记拳头砸到左铭脸上,左铭一手撑在地上,一手扶住江可可,硬生生挨下了这一拳。

    不重,但绝对是他一生中的第一次。

    厨房的刘阿姨和站在江可可后边的左薇都被惊到了,刘阿姨赶紧拉住要冲过去的左薇,免得她受了伤害。

    江可可一只手揪住左铭的衣领,双眼通红地嘶吼,像是一只暴怒的母狮:

    “我他妈警告你!不许动他!”

    男人力气本来就比女人大,左铭更不是好惹的。

    他一个翻身,就将江可可压到了身下,手臂绕过她的腰肢护住她的肚子,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。眸子黑如妖夜,声音冷似寒潭:“你有什么资格警告我?”

    江可可红着眼,喉咙处的疤痕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轻微地上下移动。

    左铭松开了她的肩膀,脸上的表情刚有缓和,一个巴掌拍过来,甩到他脸上。

    女人柔柔弱弱的脸,冷漠又强势,声音冰冷:“你很恶心。”

    左铭握着她的手腕,眉头轻微皱了一下,同样的句式,冷声还回去:“你很冲动。”

    江可可挣了挣手腕,没挣动。

    她倒是不意外左铭没有还手打她,但他说的没错,她确实是冲动了。

    可是,咽不下这口气。

    左铭站起身,伸手拉着她也站起来,没有计较她刚刚粗鲁的行动,声音淡淡的:“他的车祸,是意外。已经醒了,没有大碍。”

    江可可转过头看刘阿姨,刘阿姨点点头,表示左铭说得没错。

    左铭放开了她的手腕,她往后退了两步,不想说对不起。

    左铭理了理衣衫,转身去洗手间洗手,淡淡的声音传过来:“吃过午饭,我带你去医院。”

    江可可刚刚那一拳和那一巴掌,使出了吃奶的劲儿,这会儿手掌还有点麻。

    她突然想起昨晚,左铭那眼神,心里有点没底,看着男人的背影:“你没生气?”

    “我是挺恶心的。”左铭轻飘飘的一句,好似不甚在意。

    可江可可刚刚明明看到了,她打他脸的时候,他眼底有怒火,转瞬即逝,被他压下去了。

    江可可往前走了两步:“我也是真的挺冲动的。”

    她的音色本来就软,刻意放低声音时更是温柔写意。

    左铭以为下一秒能听到她的道歉或者忏悔了,结果——

    她说:“那这样,以后你再恶心的时候,我打醒你。”

    左铭:“……”用我的宽容,成全你的冲动?

    江可可没和他道歉,而是跟着刘阿姨去厨房,了解项梓宸的情况,顺便顺了些食材,给项梓宸煲了鸡汤。

    午饭过后,左家兄妹,带上江可可,一共三个人一起去了市医院。

    左家兄妹正好可以去看看厉辰骁,江可可则是单独去看项梓宸。

    好巧不巧,江可可在电梯里遇到了郝玉轩,出了电梯后,郝玉轩突然站在她前面,面容严肃:

    “我有话想和你说。”

    江可可微微颔首:“行。”

    在医院找了个靠窗的角落,郝玉轩背对着窗户,江可可将手里提的保温瓶放到窗台,也背对着墙,和郝玉轩并肩站着,看上去有些随意。

    郝玉轩开门见山:“你对项老大,是认真的吗?”

    “以你现在的状况,不管是谈恋爱,还是真的想组建家庭,都不合适他。”

    江可可刚动了下嘴唇,郝玉轩又打断她。温润少年,第一次表现出强势的一面和她分析:“如果你真的喜欢他,你应该离他远远的,免得连累到他。”

    江可可等了一会儿才开口:“说完了吗?该我了?”

    “首先,最重要的一点,”江可可目光沉静,一字一顿郑重其事,“我是认真的。”

    “其次,我有想远离他啊,他自己贴过来,不在乎被连累。”江可可说得轻松写意漫不经心,甚至还有点得意,这让郝玉轩恨恨地差点想打她。

    不过,紧接着,她说:“你讲的东西,道理,我都明白,但我不会屈服于任何人的指点。我认心,一心做我想做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他项梓宸,是我的男人,这辈子都跑不掉了。”

    郝玉轩怔了半晌。

    “我的男人”和“我的女人”,这样相似的两个短语,前者有种女人对男人依赖的感觉,后者有种男人对女人占有的欲望。

    而江可可口中的“我的男人”,听起来,既有依赖也有占有,像是一种光明正大而又理所当然地企图。

    听得郝玉轩,竟有些羡慕。

    他别过脸,看窗外,沉寂的声音有点伤感,又好像带着笑意:“不成熟的校园爱情特别容易破碎,以为一往情深就会海枯石烂,到最后,还真是又哭又烂。”

    “人是会变的,踏入社会,接触金钱权势,道德沦丧的大有人在。”

    江可可有一瞬的恍惚,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话还是他身上的忧伤。

    她想起自己并不幸福的家庭。

    她从很小的时候就想过无数次,母亲怎么会嫁给那样一个男人,是被强迫吗?还是——曾经爱过,后来变了?

    她的目光也看向窗外,好像天空里藏着答案一样。

    身体不是她的身体,容貌不是她的容貌,自以为是的爱情是理不清的混乱,声音也不是她的声音,但她的语气很坚定:

    “人是会变,但有的人,永远保持了让人心动的特质。”

    郝玉轩扭过头看她,发现她表情认真,是真的认准了项梓宸,一丁点也没被他说动。

    江可可突然伸出手指去触碰郝玉轩脸上的疤,他反射般地躲闪了一下,让她的手落了空。

    江可可笑了一下:“别人关注你的疤,不一定是因为它丑,而是知道,它映在你心里,是一道影,这道影,让你的心不那么漂亮。”

    郝玉轩呼吸急了。

    江可可收回了手,提起放到窗台上的保温瓶,继续笑:“你刚刚给我说教的时候,那一副过来人的样子,真是和曾经的我挺像的。”

    “曾经的我,用自己的经历给人说教,以为自己是过来人。等我真的过去了,反而不说教了。”

    转身之后,江可可不再去思索可怜与可恨之间的哲学原理。

    项梓宸病房的门虚掩着,江可可原以为,他的病房里应该会有很多人,他的兄弟们,他的家人们。

    结果,空无一人。

    哦,有床上躺着的一个人,头上绑了绷带,同样绑了绷带的脚被吊起来。

    江可可推门而入的瞬间,眼神和病床上的项梓宸对上,她心里咯噔一声。

    昨晚的车祸,他似乎是一晚没睡,下巴上还冒出了青色的胡茬,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了一圈。

    他眼圈有点泛红,眼睛里似藏着深不见底的绝望与挣扎。

    他的眼神,孤寂又犹疑,让江可可感到陌生。

    他的眼神,冷漠而疏远,让江可可感到心慌。

    她提着保温瓶,脚步有些乱。

    伴随着她的脚步声,床上的男人突然背过身子,留给她一个黑黢黢的脑袋,硬邦邦的声音有些沙哑:“你先出去。”

    有刚刚那眼神做铺垫,江可可竟一点没意外他的这句。

    但她没有出去,大大方方走进来,关了门,保温瓶放到桌子上,伸手轻轻点了点他腿上绑的硬邦邦的绷带。

    “咋了?赶我走,有种你站起来赶我走啊?我那么不听话,你一句话就想打发了?”

    说得好玩,结果,床上的男人真是不要命了似的,当即就要起身,证明自己是真“有种”。

    江可可急了,当即按住他,甚至自己脱了鞋爬上病床,两条腿压在他劲腰两侧按着他:

    “你怎么啦?谁惹你生气啦?”

    “啊?项小媳妇儿,问你话呢?”

    江可可看他没有要回话的意思,还闭着眼,像是不想看到她一样。

    她的手掌在他身上乱摸,死缠烂打:“我惹你生气了?还是你,得了便宜要卖乖?”

    项梓宸闭着眼,浑身绷直,硬邦邦的一动不动,装死。

    江可可手上使坏,嘴上耍流氓:“来来来,让我摸摸我的21厘米有没有被撞坏……”

    项梓宸紧闭着双眼,浓密的睫毛却轻微颤抖。

    他身体绷直,双手紧握到关节发白,青筋暴起,喉结滚动,胸口急促地起伏,似压抑了极大的痛苦。

    突然,他开口:“你很烦!”

    江可可的动作停住了,他的呼吸也停住了,却连刚刚发声后抿上的嘴唇都在颤抖。

    江可可从他身上起来,踩到自己鞋子上,穿好了鞋子,转身看病床上憔悴而绝望的男人依旧双目紧闭,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她静默了好半晌,再开口时没和他闹,而是冷静地:“你先静一静吧。三天内不想办法哄我,我就不要你了。”

    男人无动于衷,江可可又补了一刀:“项梓宸的肩膀,就给别的女人依靠;江可可就会变得很坏,或者——为了别的男人变好。”

    依旧无动于衷。

    江可可从项梓宸的病房出去,心情糟糕透了。

    到底发生了什么,他的眼神变得那么陌生,是左铭做了什么?威胁他?还是什么事,她不知道,他也不告诉她?

    正好迎面撞见郝玉轩,江可可想起自己信誓旦旦的话,感觉自己的脸被打的啪啪响——

    项梓宸你个得寸进尺的混蛋!你就是再来哄老娘也绝对不要轻易原谅!先给我跪着唱认错!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:  怕你们多想,我声明一下:项小哥的21厘米没有出问题(w\)p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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